信封,上面贴着面值8分钱的邮票,圆形的黑色邮戳清晰可见。抽出里边的信笺,写满了鳞次栉比的钢笔字,一读,往日的温馨和友情瞬间呈现,让我感觉既了解又生疏,一股久别的甜美和温暖弥漫心头,将我带回到从前写信读信的夸姣韶光里。
儿时,父亲远在千里之外的当地作业,那时家里没有电话,通讯便成了维系咱们全家情感交流的桥梁。父亲因作业忙,和母亲约好每月只给家里写一封信,尽管分明知道要到月底时才会收到父亲的来信,但咱们仍旧是天天盼着父亲的来信,一来可了解父亲状况,二来手捧父亲的信笺,心里有了许多亲切感,所以等信便成了一种夸姣的期盼。
少年时,我喜欢文学,常写点附庸风雅的诗文,因而交上了几个文友,便与他们有了历经几个春秋的夸姣通讯。面临的是一个个良师益友,一个个萍水相逢的知音,一汪汪清洌的小溪……我尽能够从中得到启迪,遭到教益,每次写完信后,都会感到一种倾吐后的轻松与豁然。
青年时,走上作业岗位后,我恋爱了,和男友不在一个当地,所以咱们便演绎起情书一再鸿雁传。写情书的日子,日子变得非常夸姣,写信、寄信、盼信、看信,成了我仅有的精力寄予,那种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挂念,也只要相爱的人才干领会。等信的日子是焦灼不安的,一同也是夸姣快乐的。夜深人静,坐在诗意的灯光下,一遍又一遍地重温着爱人的信札,那美丽的信封,特别的折信方法,发出馨香的纸笺,多情的文字,常常令我欢悦不已。常常此刻,我都觉得两颗心紧贴在了一同,他的呼吸、脉息我好像也听得清清楚楚。
悠悠岁月,现代信息技术快速的提高,在这个充满着手机、QQ、Email等新玩意层出不穷的今日,现已很少有人再去写信了。还有谁乐意等上好几天乃至几个月去期盼一封函件呢?从前那么热络的手写信件,已消失得近乎无影无踪了,写信与读信的夸姣韶光,也永久被定格在心灵的深处。